密度波与几率波
原因是这里缺少了一个波节n等于能级n的公式假设。因为公式(8.14)式的德布罗意物质波的驻波假设,有两点是值的注意的。第一是,波节n虽也等于1,2,3......,但表示的是波节个数,它只能是整数。我们可称它为波节n。第二是,要波节n等于能级n;这里能级n指的应是,粒子有限空间量子化从内层第1,2,3......到实际探测计算的能级的次序数n;如果粒子实际有限空间没有多能级轨道,那么第n能级的次数才能假设等于1,而该粒子实际探测计算的能级的德布罗意物质驻波的波节个数n,也就等于1。即量子化实际是环量子化,不管玻尔和德布罗意知不知道,他们实际是把量子力学的波粒二象性解释,建立在环量子上的;任何粒子,包括原子和基本粒子,它的稳定态或基准态,都需要假设为环量子。薛定谔波动方程的解,是反映粒子状态特征的量子力学约束的基本对称性;而在原子核的电场中,电子的量子态显现出球谐函数的对称性,只是由粒子内禀的自旋运动才能自然解决。
赵教授反驳笔者说:《物理学的新神曲》中,式8.12和式8.13及式8.14中的n,除可转化为物理概念之外,它的本意是数学上的倍数关系,而这两个倍数关系刚好相等,数学运算中可以约去应是常识。也许赵教授把问题看得太简单了。式8.12和式8.13及式8.14中的n只是等于1,是什么意思?是倍数关系?是刚好相等?是数学常识?如果赵教授举的例子中的n不只是等于1,可以请认为赵教授量子曲率解释既新又合理的李新洲,赵峥,何祚庥,胡新和,关洪,董光壁等著名学者自己去验算。赵教授的量子曲率解释的物理形象,用球量子不断变大变小代表粒子的波动性,本意确实是绝妙的;这类似粒子在轨道上的运动,如同人造卫星一闪一闪在天空中的运行。看来,赵教授的量子曲率解释是把波粒二象性的矛盾解决了,但球量子变大变小的波动,是否就代表了薛定谔方程的波函数?其次,n等于1,代表驻波只有一个波节,即赵教授说的所谓康氏波长除以2π等于环形电流的半径或德布罗意波长除以2π等于环形电流的半径,就按赵教授说的这个意思,在量子轨道上运动的粒子基准曲率半径变大,就要等于环形电流的半径,这可能吗?这能波动吗?
《物理学的新神曲》309页上说,设电子的电荷分布形成球面上任意方向上的环形电流,环形电流的半径就是前面提到的康普顿波长。就按赵教授说的这个意思,我们不管康普顿波长或德布罗意波长是不是驻波,我们也不把粒子运动的量子轨道或电子的电荷分布形成球面上任意方向上的环形电流,说成是不符赵及其合作者的环面概念,那么是否是粒子运动的量子轨道,或是电子的电荷分布形成球面上任意方向上的环形电流,“套在量子场球面上”的?这和“环面套在球面上”有何拓扑学本质区别?赵教授说,我们为原子中电子“建构”的基准曲率半径是由德布罗意物质波长λ决定的,随着不同能级λn的不同,电子基准曲率也是变化的,这就是我们称的“形”的可变性。它是人类通过实验由理论“建构”的,不是想象中那个不变形的电子。但请赵教授自己去授验算一下这个不同能级的n等于什么序数?是按传统的从内到外数的表示定态能级的量子数?还是自定的从外到内数的能级序数?也许只有赵教授及其合作者说明白,其量子曲率解释才能自圆其说。而笔者所说的基本粒子的环量子形态,也正是在学习传统的各派量子力学以及发现其球量子解释的缺陷中,才逐渐知道的。
四、密度波与几率波
赵教授说得对,德布罗意波长与康普顿波长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一个是经典牛顿力学的,一个是相对论的。两个概念不能混在一起。这也是传统量子力学教科书的特色。即传统的量子力学教科书并没有将玻尔、薛定谔、德布罗意、康普顿等大师们的多种理论体系的概念和学术思想不加区分地相互窜用。是声称能用“形点转换”的、如电子基准曲率是变化的观点来统一这多种理论体系、概念和学术思想的《物理学的新神曲》,引导大家在讨论原子中的电子行为时,来回穿插混合使用,怎么成了笔者先来夺赵教授之爱的工作呢?
笔者重复驻波概念的解释:如果定态能级的圆周轨道存在驻波,那么其波长必须是能平分圆周轨道周长,才是稳定性的,赵教授认为也有错。他说,就我看,原子的稳定性和电子的稳定性,主要是指其能量不耗散,不是指通过实验观察,由理论为其“建构”的“形”的不变。那么赵教授是否知道电子既然在定态能级的圆周轨道上运动,为什么其能量不耗散?稳定性与能量不耗散是怎样的一个信息关系?这正是赵教授的量子力学曲率解释不能全包容几率解释的道理。
1、信息与场的联系
1949年维纳在《控制论》一书中说:“信息就是信息,不是物质也不是能量,不承认这一点的唯物论,在今天就不能存在下去。”维纳说的一个事实是,在太阳系中,地球上的白天,有太阳光场的自然存在,加上任何物体的表面都有光线的反射作用,只要不是瞎子,并不需要自己耗散能量与物质,就能感知周围的东西。同样,在地球上,由于有空气场的存在,只要不是聋子,并不需要自己耗散能量与物质,把自己的声音振动直接接触对方就能听见。这里说明我们感知的“信息”有两种情况,一种是需要自己耗散能量与物质的“信息”,可以称为“结构信息”或“物质实体”或“自在实体”;另一种是不需要自己耗散能量与物质的“信息”,可以称为“交换信息”或“关系实在”或“现象实体”。这里“信息”是与“场”联系着的,而且这种“场”既可以有连续性,又可以有间断性;既可以有非定域性,又可以有定域性。
2、林家翘教授提出的星系螺旋结构密度波理论与量子曲率解释及几率波的联系
林家翘教授1916年7月7日生于北京,1937年毕业于清华大学物理系,1940年赴加拿大多伦多大学深造获硕士学位,1944年获美国加州理工学院博士学位。从1947年起,历任麻省理工学院副教授、数学教授、学院教授、荣誉退休教授。1962年起成为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士。1994年当选为中国科学院外籍院士,2001年11月被聘为清华大学教授。林家翘教授是国际公认的力学和应用数学权威。从上世纪40年代开始,他在流体力学的流动稳定性和湍流理论方面的工作带动了一代人的研究和探索。从60年代起,他进入天体物理的研究领域,用星系密度波理论来解释天文学中盘状星系的螺旋形结构,创立了星系螺旋结构的密度波理论,成功地解释了盘状星系螺旋结构的主要特征,确认所观察到的旋臂是波而不是物质臂,克服了困扰天文界数十年的“缠卷疑难”,并进而发展了星系旋臂长期维持的动力学理论。这种理论认为,星系的螺旋结构是一种波动图案。旋臂区域里恒星密集,引力场强。但恒星并不是永远停留在旋臂上。恒星按照近于圆形的轨道绕星系中心旋转。在运动过程中,恒星将进入,然后再走出旋臂。恒星进入旋臂后由于旋臂区恒星密集和引力场强而减慢速度。但另一方面,速度的减慢又使恒星挤在一起 ,密度增大 ,引力场加强 ,因此,一旦出现了旋臂图案,这种图案将自行维持。即盤面的外型似乎由旋臂主宰,旋臂包含最明亮、最年輕的星球;它們是從最近(其實是幾千萬年前)才開始照耀的;雖然這些星球標示出旋臂,但在作為鄰近行星表面的生命能量來源這方面,却絲毫沒有用處,因為這些星球不到一億年就燃燒殆盡,因此在可能繞行這些明亮有如迅熄的火炬附近的行星上面,沒有足夠的時間讓生命發展。在螺旋星系盤面上比較老的星球(像是我們的太陽)在盤面上,不管是在旋臂中或是旋臂之間到處都有。因此,星系盤面實際上的星球密度是相當均勻的,而螺旋結構只不過是年輕、高溫而極明亮的星球點綴出的光亮罷了。為何最年輕、最明亮的星球只存在螺旋星系的旋臂上呢?螺旋星系的旋臂來自於一個繞中心旋轉的波動圖樣。這個圖樣由高密度(旋臂之中)以及低密度(旋臂間)相互交錯的區域構成。在這個轉動的圖樣中,旋臂中的物質密度比旋臂之間大一些,有如水波的漣漪,只不過將水換成恆星以及瀰散在恆星之間的氣體。還有,水波是由水裡的擾動向外擴散,而密度波則繞著星系旋轉。雖然星系旋臂中的物質密度並不比旋臂之外大太多,然而這一點額外的密度卻對盤中的氣體雲有重要的效應。旋臂中額外的密度意味着加諸於星際空間遊走的氣體雲的平均壓力也隨之增加,而當星際雲氣進入波形圖樣的較濃密處,四周驟然增加的壓力會把雲氣分裂成小碎塊,然後小碎塊經由本身的重力縮凝成恆星。這樣過程的結果就是在旋臂中生出年輕的星球,旋臂因此提供了大型的太空搖籃。最接近旋臂與旋臂間區域的邊界之前緣孕育了最最年輕的恆星。这里,密度波理论成功地解释了星系螺旋结构的本质和能够长期维持的原因,并说明了许多观测事实。
上世纪60年代中,笔者在武汉市读大学,对基本粒子物理很感兴趣,1965年10月至1966年5月文革前,笔者每天下午课外爱到公路上去观察汽车流量。发现工人们修补公路时,总是补半边路,留补半边路,好让公路仍可让汽车通行。但到此处的汽车因减速,或来往的汽车的停滞让道,汽车的密度会增大;而远离此处的公路上的汽车密度变化不大。其次,随着工人们修补公路的移动,公路上的这种汽车密度增大的现象,也慢慢地移动。后来笔者读到介绍林家翘教授的星系螺旋结构密度波理论的文章,知道这种密度波与修补公路产生的汽车密度波现象有相似之处;而这种密度波与基本粒子有联系吗?螺旋星系中运动的星体不落入中心的稳定性,是由密度波的“信息”表达出来的;而密度波与星体之间虽存在联系,但又是两种“场”关系。对于星体来说,密度波场“信息”并不需要星体自己耗散能量与物质,因此密度波场的“信息”是稳定的。
公路是修在地球表面上的,地球表面是有曲率半径的。而公路在地面上类似是一条轨道线,轨道线有弯曲,弯曲的轨道线也是有曲率半径的,但这都不与修补公路产生的汽车密度波现象有联系。这种密度波实际可以看成是一种标记,在量子力学场论中类似可以作某些基本粒子的标记,因此,在量子力学场论中某些基本粒子以几率波现象出现,说明几率波是与密度波相联的。正是在一系列的关节点上,环量子三旋为简单性与复杂性的缔合提供了更为直观的图象,并能使爱因斯坦满意他关于"我不相信上帝在掷骰子"的说法:在环量子类圈体上任意作一个标记,实际上可以看成密度波,由于存在三种自旋,那么在环量子类圈体的质心不作任何运动的情况下,观察标记在时空中出现的次数是呈几率的,更不用说它的质心存在平动和转动的情况。这也是德布罗意坚持的波粒二象性始终只有一种东西,即在同一时刻既是一个波,又是一个粒子的模式机制;并能满足正统的哥本哈根学派M.玻恩对波函数的几率诠解。即三旋所产生的波是几率波,而把粒子与波很基本地统一起来。
其次,赵国求教授的量子曲率解释是不完备的,例如即使电子的电荷分布形成球面上任意方向上的环形电流,是环量子,其环量子虽也是有曲率半径的,但有时与环量子曲率一起的还有挠率。赵国求教授的量子曲率波动对于环量子类圈体的三旋来说,是不言自明的,但这还只是三旋理论的其中之一。三旋实际也指曲率、挠率、几率等三率的组合。其中之一的量子挠率解释,来源于联系物质湍流可能性定理:这是环量子类圈体的一种内禀空间动力学推导:设想在环量子类圈体的质心作一个直角三角座标x、y、z轴,观察环量子类圈体绕这三条轴作自旋和平动,6个自由度仅包括环量子类圈体的体旋、面旋和平动,没有包括线旋。即线旋是独立于x、y、z之外,由环量子类圈体中心圈线构成的座标决定的。如果把此圈线看成一个维叫圈维,那么加上原来的三维就是四维;再加上时间维,即为五维时空。这里,物质湍流的可能性是由环量子类圈体的线旋和面旋造成的,即环量子类圈体线旋中的一个线旋圈的曲率运动,有时还存在挠率运动的内禀空间动力学性质,而使环量子类圈体在面旋运动方向发生涡旋现象,这就是湍流产生的数学本质。即湍流是环量子类圈体的湍旋或挠率旋,这是一种非线性三旋。量子挠率波就类此。
参考文献
1、赵国求等,物理学的新神曲,武汉出版社, 2004年1月;
4、王德奎,三旋理论初探, 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2002年5月;
5、王德奎,解读《时间简史》,天津古籍出版社 ,2003年9月。
6、王德奎,环量子理论与三旋理论,凉山大学学报,2004年第2期 ;
7、王德奎,从卡一丘空间到轨形拓扑,凉山大学学报,2003年第1期。
作者简介:王德奎,59岁,研究员,绵阳日报编辑。Email:y-tx@163.com |